他身上的吃穿度用不缺,若能将这些衣服都弄走,拿到山下去卖、岂不是大赚一笔?
没想,半路竟杀出个顾云秋,打乱了他全盘的计划。
顾云秋挑眉,转头问旁边的小沙弥,“这样吗?”
小沙弥被吕元基欺负成那样,却还记着佛祖教诲,红着眼睛点点头,出家人不打诳语,“……吕居士,确实是常住在寺里。”
“那成吧,”
顾云秋点头,随手拿过一套包好的丢还给他,“我也不占你的。”
吕元基身边的两个武师替他接了,等顾云秋走远后,都劝他快些离开这里,省得再惹大祸——宁王和王妃可是出了名的护短。
吕元基偏不听,“……我还就不信了,他顾云秋能护这帮秃驴一时,难道还能护一辈子吗?我们跟过去,总还有机会!”
那些衣服用料十足,清凉衫更是用上了珍贵的湖丝,每件少说都能卖个二三两银子,他才不愿放弃这么一大笔白赚的银子!
顾云秋领着小沙弥回到院内,之前等在回廊下的几个僧人小和尚看见他们,还有他们手中抱着的衣服,眼睛都亮起来。
正好这时候寺监送了王妃和周山出来,见这阵仗,忍不住问。
小沙弥们许有顾忌,但顾云秋一点儿没隐瞒,将吕元基刚才做的恶事全部倒豆子般说了一遍。
寺监当即拧紧了眉,谢过顾云秋后就压低声音向王妃、周山告假:“此事我得禀告主持师兄。”
“大师莫慌,”
王妃虚虚拦他,她看了眼旁边捋着胡须笑的周山,才道:“周先生今日要下山去王府,此间事,他自会向外子说。”
“可……”
寺监一开始还没明白,可仔细一想,却明白了王妃话里的机锋:宁王掌银甲卫,本就有监察百官之权。
况且,近年来江淮的税收连年减少,朝中早有户部舞弊的声音,只是没寻着一个较好的由头去查。
如今这吕元基撞上来,反给了言官御史由头。
宁王也可以借机发难,深入到户部的江南籍库,细看看到底问题的出在何处。
简而言之,报国寺不会再被吕鹤这小小的户部检校威胁了。
远远躲在大树后的吕元基对自己这一番坑爹行为一无所知,只眼睛发亮地盯着寺中小沙弥手上的衣服包袱。
寺监再拜,谢过王妃和周先生,还是派人知会了圆空大师。
而守在衣箱旁的几个家仆也收好了东西走过来,告诉周山衣服已经都发完了,剩下的都不成套,或者太大太小。
这时,顾云秋才看见了李从舟。
他换了件木兰色僧衣,在一众灰扑扑的小和尚里显得分外惹眼。
——当然,这只是顾云秋的想法。
寺里大多僧人都没注意到他,他是从法堂内侧小门进来的,一进门就找了相熟的师兄问了情况,没分到衣服也不争,就那么静静站在人群后。
顾云秋偏偏头,悄悄往衣箱那边蹭了一步。
箱中清凉衫大多是试穿后不合身拿来换剩的,夹袄皮靴都偏大,屐踏没了、绒帽也一顶不剩。
他撇撇嘴,一转眼发现在大树后探头探脑的吕元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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