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恩跪在地上,等着刺骨的冰碴一点点消去。
努卡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也没有耐心等他从什么“追忆往昔”
中清醒,毫不留情地动用精神力向他攻击。
庄忱亲自养大、亲自教出来的年轻人,哪怕在极端暴怒的时候,下手也依然相当有分寸。
哪怕凌恩甚至没回过神、没做任何抵抗他还怔忡着,跪在苏醒的记忆里,着那枚坚果。
他甚至下意识伸手,身体前倾,想去碰一碰。
凝结出的冰刺悬停在凌恩喉咙上。
离致命处只剩一寸,来势骤停,炸开尖锐的精神啸响。
十九岁的独立舰队首领死死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吞吐的杀意终归被束缚着归笼,咬破的嘴角甚至溢出血他实在被伊利亚的陛下教养得很好。
那些冰冷的精神力嗡鸣着,不对全无还手之力的对手落井下石,不刺向伊利亚的元帅。
努卡不杀他,不要他的命。
“你留下。”
努卡的声音沙哑,“你现在的反应速度,不配去战场。”
“接下来的战事防务,由我负责。”
努卡寒声说“二个星期内爬起来伊利亚还没太平到这个地步,你必须去做你该做的事。”
这话终于让跪在地上的人有了些反应,凌恩一只手撑着地面,视线动了动,慢慢重复“二个星期”
努卡嘲哂“怎么,元帅阁下嫌短”
跪在陛下桌前的元帅阁下慢慢摇头。
他就那么跪着,像座灰白色的、失去生命力的石膏雕像,只要任何人来重重推一下,就会立刻摔得粉碎。
凌恩低声说“我只给了他二小时。”
二个小时零九分钟,这是失去爸爸妈妈的小殿下能伤心的全部时间然后庄忱就离开那间小卧室,去做一个不能被人哄、不能伤心的皇帝。
庄忱亲手养大的年轻人,哪怕气疯了、恨到只想亲手凌迟了他,能想出最心狠、最残酷的报复也就是这样了。
在努卡来只留二个星期给他浑浑噩噩、给他半死不活,然后就逼他去做那些必须他做的事。
在庄忱养大的孩子来,这已经是刻薄残忍到极点的报复和惩罚了。
“我该死。”
凌恩说,“我早该死在下等星。”
努卡不否认这个判断,他盯着凌恩,冰寒精神力吞吐不定,声音很冷沉“什么二个小时”
凌恩摇了摇头。
努卡了他一阵,收回视线“算了。”
就算追问得再多知道得再多也没有用,没有意义,因为再也来不及。
因为今天葬礼已经结束,他们已经将棺椁放入陵墓,将那块碑亲手立起来,种下郁郁葱葱的柏树。
而这场原本早就该足够盛大、足够庄重和肃穆,为最后一任皇帝送行的葬礼甚至因为他们的私心,
迟了足足七年。
“我要把它们全送去给陛下。”
努卡说,“你要想要,就亲自去求陛下。”
“你也不该死,因为陛下没让你死。”
努卡说,“陛下让你做元帅,驻防前线,守卫伊利亚。”
努卡不会擅自处置庄忱留下的任何东西。
它们全部属于庄忱,属于沉睡在“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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