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怒哼一声,站起来指着薄肆野的鼻子高声呵斥。
“薄肆野!
别忘了你娶的是我沈家的oga,你竟然敢这么和你岳父说话!”
薄肆野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冷冽和漠然之色,上挑的丹凤眼眸寒意四射,闪动着轻蔑和傲慢。
“少在这装严父慈母,都心知肚明的事,再演下去就没意思了。”
不仅是被挑破真相的恼羞成怒,被小辈如此不尊敬也气得沈父脸红脖子粗,“你胡说什么!”
“薄肆野你发什么疯,别以为宁宁不在你就能胡说八道,乱给我们扣帽子!”
苦心遮掩的真相一朝被拿到明目上挑破,沈父怎么可能不急,就差跳起来怒骂薄肆野了。
“你当真以为你们对宁宁做的事,我查不出来吗?”
薄肆野神色淡淡,狭长的凤眸微眯,“三番两次当着我的面想诱拐宁宁回沈家,你当我不知道回了沈家他会受多少苦吗!”
“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沈父气急败坏,又是指着薄肆野的鼻子骂,“他是我儿子,让他回一次家是诱拐吗?”
“他是我养了16年的儿子,要是我真想虐待他,他怎么有命活到现在!”
“你查的是什么东西,这16年里你都查明白了吗?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疼他!”
薄肆野也不恼,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抬眸看向他的目光更加不屑,“那你以为,有什么是我查不出的?”
“查出来16年的点点滴滴,现在需要拿过来帮你一条条回忆吗?”
沈清面露担心,担忧地看着薄肆野问,“薄哥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
话还没说完,就被薄肆野冷声打断。
“还有你,你虐打宁宁的记录,我一条都不会忘。”
“你最好祈祷宁宁能在五分钟内回来,否则我会把你虐待宁宁的方式,一条不差地还回你身上。”
“不信就试试。”
薄肆野的目光缓缓游走在沈家三人身上,一字一句地沉声说,“要是宁宁出了事,你们沈家人,一个都跑不掉。”
“你们会知道,血债血偿这个词,到底是怎样的折磨。”
沈家三人被他沉沉地语气吓到,一瞬间都僵硬住不知道说什么,毫不怀疑薄肆野疯起来有多狠。
与此同时,沈宁刚走到洗手间就感到一阵恍惚,头晕地几乎站不稳,刚想扶着门框缓一会儿,就被一股大力拽进一个隔间里。
“额…!
谁!”
他的脊背被狠狠撞在墙上,五脏六腑都被震地一颤,疼得他拧紧细眉。
可疼痛缓解下来,却有浑身酥麻浮上来,脸颊渐渐爬上红晕,眼神也迷离起来。
“猜不出我是谁吗?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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