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晚自习跟我走。”
初俏耳根有点热,不自在地勾起耳边鬓发别在耳后,声音细弱
“跟你走去哪儿啊”
从傅执的角度去,少女白皙小巧的耳垂如一粒珍珠,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别的,而染上了一点淡淡的薄红,她皮肤极白,这点绯色就格外显眼。
傅执喉间滑动,眼眸渐深。
“大晚上的,当然是找个没人的地方”
啪
一本作业本轻轻砸在傅执头顶。
听见动静的不少人齐刷刷回头,在清初俏干了什么之后又惊恐地转过身,装作什么都没到。
“认真点。”
少女声音软糯,透着点无奈。
傅执弯了弯唇角,没再开玩笑
“后天就要上台了,今晚和明晚,我们准备再排练几次。”
初俏有些迟疑。
倒不是为了翘课这件事迟疑,她是想起了之前傅斯年跟她说的节目要换曲子的事,上周老师又跟她说曲子不用换了,初俏是担心她无形中承了傅斯年的情。
她一点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不过这件事也不能和傅执提,要是提了,他估计会直接罢演,顺带上门找傅斯年麻烦。
所以还是之后再找机会问问吧。
放学之后,林蕊独自走在前面,初俏在教室门口等了等,没等到程越就见傅执要走,她拉住他的袖子问
“程越呢他不来吗”
傅执笑得有点意味深长“他这两天没睡好,回去补觉了。”
初俏“”
她还想追问,傅执抬手覆上她的后脑,轻轻带着她往前走。
“你管他干什么,他浪得很。”
说着,宽厚的手掌轻柔地在她头顶揉了揉。
“只有我老实。”
落在她头顶的掌心温热,靠近时,带着清冽的青草香,无声无息地将她笼罩。
不知为何,只要闻到这个味道,就似乎格外令人安心。
初俏低低地嗯了一声。
一旁默不作声的丁朔你们也真是一个敢吹一个敢信。
文体节当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来的程越完全没有前几天的兴奋劲,蒋一鸣奇怪道
“你怎么回事晚上偷鸡去了”
程越一脸疲惫“我说我偷人去了你信吗”
“不信。”
蒋一鸣和蔼地拍拍他的脸,“你浑身上下穷得叮当响,兜里一百块钱都是找执哥借的,你连顿饭都请不起你投哪门子人”
程越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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