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大棒子很粗很凶野,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得,她都恨不得切了它。
虞泓也跟着下水,轻松地将她揽入怀里,贴在她唇瓣上缠绵厮磨。
徽音心里对他生气,故意摇摆着小脑袋,双手也在他胸前推搡来推搡去,虞泓低低地笑了一声,移开她的唇,改为侵袭她的耳垂,呢喃道:“躲什么?心里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
他语气很是轻松,好像问着最简单的话语,徽音故意仰了仰头,鼓着勇气说着:“对,我就是想要杀了你。”
虞泓拿过她垂放在身边的那只步摇塞到她手中:“这东西对着心脏扎下去,锋利的很,直接就能要了我的命,你要不要试一试?”
徽音霍然抬眸,似是难以置信他会如此风轻云淡地讲述死亡。
虞泓静静凝睇着徽音,握着她的手腕,将那根步摇对准自己的皮肉,缓缓地拉动她的手往自己皮肉里刺去。
徽音怔怔看着那里,直到步摇尖端已经刺出了血迹,她立刻挣开,尖叫着将步摇丢弃在温泉水中。
虞泓丝毫不以为意,拥着她说道:“不是想让我死吗?这么心软?”
“我最讨厌你了!”
她含泪喊了一句,双手掩面痛哭起来。
虞泓莞尔,小姑娘最生气的时候似乎也就是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想让人把她压在怀里使劲欺负。
“也不错,起码是你‘最’讨厌的人。”
虞泓挑眉,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让徽音有气无处发,只能哭得更为伤心难过。
虞泓拍着她的背,声音缓了缓:“乖,不哭了,带你来这里泡一泡,身子能消除一些酸痛。”
他微微探身,拨开她的手,抹了抹面上的泪痕,盯着梨花带雨的小脸,难得爽朗一笑:“哭成什么样子了?让我瞧瞧,嗯,像一只很丑的花猫。”
“你才丑!
你最丑!”
徽音微微嘟着小嘴儿,瞪大了眼睛不服气地反唇相讥。
虞泓“嗯”
了一声,浑不在意,衔着悠然笑意,静静陪着徽音,直到她没有方才哭得那样撕心裂肺,他才凑过去,轻柔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对她说:“我不喜欢你哭,但是肏你的时候却喜欢你哭着喊我的名字。”
“流氓。”
徽音气得骂他。
虞泓轻笑出声:“昨晚被我干得舒服吗?”
她抿着唇装死,不肯开口。
“这里温暖且清静,喜欢吗?”
徽音听着他的话,抬眸换是一周,这里的环境的确如她想象的世外桃源一般,空气中还有雨后浸润的泥土的气息,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她点了点头,垂着眼,盯着温泉水,嗓音带着一丝丝沙哑:“喜欢,你要是不在这里就更好了。”
“我是你相公,不和你一起我去哪儿?”
徽音生气说:“你都有未婚妻了,是别人的相公,才不是我的。”
虞泓沉默了一下,问她:“如果只做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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