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正吃得津津有味着,转头就见司徒瑾琰也让人端了菜肴上来,她便停下了咀嚼,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看着他。
“话说,你要是不脱掉面具的话,你怎么吃呀?”
“正好,让我来看看,这面具之下、商行的主人,到底是何等模样……”
初棠就差拍手叫好了,神情都带着几分戏谑。
这话,却让司徒瑾琰愣住了。
是啊,他要是摘下面具的话,岂不是让初棠看见自己的模样了?若是不摘的话,那今日这饭,显然他就吃不成了。
司徒瑾琰果断选择了后者,于是,他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初棠吃饭。
初棠发现他什么动作也没有,不禁有几分惊讶,“不是吧,你还当真打算不吃饭了?”
司徒瑾琰闷声“嗯”
了一下,初棠吓得筷子都有些拿不稳了。
“你这人,好生奇怪啊,就为了不让别人看到你的模样,竟连饭都不吃了。”
“莫不是,你的相貌丑陋,害怕揭下面具之后吓到我,这才不敢摘下面具的吧?”
司徒瑾琰正想着什么说辞能应付过去呢,转头听见初棠的话,直道这就是瞌睡来了便有枕头。
“嗯,对,我就是自小遭遇了一场火灾,自那之后,脸上疤痕密布,相貌丑陋无法示人,这才戴上了面具。”
司徒瑾琰的小心思还没得意多久,初棠的话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降了下来。
“没关系啊,我又不怕,再说了,我可是医术卓绝的人,有疤痕又如何?我照样轻轻松松就能祛掉。”
这女子,还当真是和寻常女子大不相同。
司徒瑾琰无声地看着初棠,终究还是轻咳着说起了别的,“不说这个了,你今日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一提到这个,初棠立马就精神了,她把手中的筷子搁下,快步走到了司徒瑾琰的身旁。
“你前几天才帮了我的忙,我就想着,左右无事,便先帮你压制一下噬心毒吧。”
“压制?”
“对。”
初棠斩钉截铁道,“虽然我还没有找到解毒之法和相应的药材,但想必你也知道我能够压制住你体内的噬心毒。”
司徒瑾琰没有作声,但他的心里确实是十分清楚,初棠所言都是正确的。
“你的毒一月一发,可若是你每半月找我施针一次,那么,毒便可被暂时压制住。”
施银针带来的微乎其微的疼和噬心毒发作的苦痛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傻子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果不其然,司徒瑾琰当机立断道,“自然是选择压制。”
“我就知道。”
初棠也毫不意外,“那日后,每隔半月,你便记着来找我一次。”
说完,初棠就折身翻找来了自己所有的银针,她细心地将银针都在火上微微一烤,随即胸有成竹地朝着司徒瑾琰走去。
见他依旧毫无所动,初棠不免轻哂笑了一声,“你还坐着无动于衷?快把衣裳脱去,又不是第一次了,羞赧什么?”
司徒瑾琰一愣,是啊,早已不是第一次在初棠的面前脱去上衣了,他还扭扭捏捏做个什么劲呢?
司徒瑾琰慢吞吞地把衣裳退去,浑身上下仅着一条亵裤,他的视线左右横扫着,就是不敢和初棠对视。
“这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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