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木樨也并不意外,只点了点头道:“丞相这个人,深藏不漏,也让人不透他所思所想,他似乎高高挂起,但其实朝中许多事,都或多或少有他的授意或推波助澜。
一个不愿意站在最前面的丞相,是明哲保身还是别的什么,我说不清,所以并不愿与他有过多接触。”
陆鹤羽点了点头,“明白了,虽然直觉上并不觉得这人有什么危险,不过既然你有这种感觉,那便多留意一些也无妨。”
黎木樨挑了挑眉,而后莞尔一笑。
陆鹤羽不解的道:“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原来大将军对于其他人的尊重,是刻在骨子里的。”
陆鹤羽认真的着黎木樨,而后问道:“那么,你曾经以为,我的尊重,是装的?”
“那倒不是,”
黎木樨笑道:“只是觉得,应该是你教养好。”
陆鹤羽笑笑,不置可否。
两人并肩聊了一会儿,黎木樨道:“大将军还不去睡吗?”
陆鹤羽微微摇头,“我不困。”
见黎木樨不再说话,陆鹤羽道:“左右无事,不如我们猜拳?”
黎木樨笑道:“哦?难得大将军有如此童趣,不过,只猜拳吗?就没有些别的什么彩头?”
陆鹤羽笑道:“那不如,输的那个人要回答赢的那个人一个问题,只能做最真实的回答。”
黎木樨猫眼儿一眯,顿时发觉陆鹤羽“别有用心”
,当下勾唇笑道:“大将军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能问出什么东西呢?这可不公平,大将军可是在耍滑头。”
陆鹤羽闻言也是轻笑出声,末了才十分正经的开口,“现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问到的,便只剩我这颗心了。”
话落,两人都没有在开口,而是在篝火旁静静对视,一时间气氛莫名有些旖旎。
片刻后,黎木樨莞尔,“难怪大将军曾总督粮草,这算盘打得的确精明。”
陆鹤羽也被逗笑了,而后道:“怎么?你不愿意?”
“其实大将军想问什么,直接问我便是,我向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今日难得大将军有此童趣,我又怎能扫了大将军的雅兴?”
见黎木樨同意,陆鹤羽笑着点了点头,两人便也在篝火旁猜拳。
第一局是陆鹤羽输了,他坦坦荡荡的向黎木樨,甚至黎木樨有一瞬间觉得,他似乎很期待自己接下来的问题。
勾了勾唇角,黎木樨开口却是一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问题,“大将军现在还记得什么?”
陆鹤羽有些诧异,没想到黎木樨竟然问这个。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除了兵法,武功,史典籍那些常读的,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我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不记得我为何而来,为何而去;不记得我曾经的一切,信念或是执着,亦或是活下去的意义。”
先前黎木樨的确猜测陆鹤羽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今番从陆鹤羽口中亲口说出来,那种感觉和猜测时候的感觉还是不同的,不知为什么,黎木樨竟然也会觉得隐隐有些难过,并非是觉得陆鹤羽什么都不记得而难过,而是觉得,此时的陆鹤羽应当是难过的,所以她便也觉得有些难过。
见黎木樨神情有些严肃,陆鹤羽笑道:“我回答完了,继续。”
黎木樨回归神来,点头应下。
第二局,输的是黎木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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