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退五小时。
原昕从老城区的筒子楼被救起后,他在医院进行了仔细包扎后,躲着医生和唐婉,拖着一身伤痛急忙奔回警局。
唐婉为了这个儿子可谓操碎了心,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从梦里惊醒,她试图几次劝说儿子辞职,学着做生意或者做些自己感兴趣的事,可都被原昕拒绝。
“妈,我很喜欢做警察,当我看见一个个嫌疑人在我手中落网,把他们送上法律的断头台时,我很欣慰,那些无辜死去的受害者可以瞑目,亲属得到精神的慰藉,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有意义。”
“昕昕,这太危险了。”
唐婉看着坐在处置室里缝针的儿子,灰头土脸,一身昂贵的行头破烂脏污,不免心疼:“你都没有试过,也许还有比做警察更有意思的事呢?”
“妈,”
原昕单膝跪地,受伤的肩膀不敢挪动,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轻抚着唐婉忧心的面庞,轻声道:“的确有比警察更有意思的工作,可我体验过这种拼死搏斗,伸张正义的经历后就再也离不开了,妈,你放心,我以后会尽量保护自己,您早点回去休息,等这个案子忙完,我回去看您和爸爸。”
警用的suv疾驰在宽阔无人的马路,赵哲双手握着方向盘一言不,眼睛恨不得把挡风玻璃盯出个窟窿,原昕不用看都能感觉到,赵哲正在咬牙。
“别生气了……”
“居然有人敢袭警!”
赵哲爆呵一声,一手用力拍了下方向盘,顿时响起一声短促而尖锐的鸣笛,他瞥了眼原昕:“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原昕向后靠进椅背,接触的一瞬间,疼得他“嘶”
地倒吸一口凉气,强悍如他,转而又笑起来:“没看清长什么样,不过那杀手的左手上纹着一条小鱼,还怪可爱的……”
“你他妈闭嘴!”
赵哲担心的要死,见当事人还能谈笑风声,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次那人真是下了狠手了,别看你那是肩窝受了伤,可刀口的走向明显是奔着心脏去的。”
原昕的笑容逐渐淡去,偏头望向窗外。
窗外的路灯唰地灭掉,天亮了。
原昕转回头,眼神疑狐而困惑,往日那副吊儿郎当变得沉稳又萧肃,似乎经历了某件事儿迅成长了起来。
“老赵,”
原昕看向立在身侧的赵哲:“之前车上有些话,我……”
赵哲手双插兜,垂眼盯着原昕,突然一笑:“我就知道,说吧,怎么回事?”
原昕真的不想瞒着这个真心朋友。
“那个杀手的确是奔着账本去的,”
说着他停顿一瞬,复又接下去:“但他也的确是奔着我来的。”
门外的脚步声与谈论声偶有响起,与队长办公室的静默形成强烈对比,似乎有一个无影无形的东西笼罩在这一小片天地,阴郁而诡谲。
赵哲的瞳孔微微睁大,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原昕续道:“杀手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似乎是认识我,后来又来了一个脖颈上有伤疤的男人,那个人救了我,后来又来了两个人,一个拿枪抵着我,如果最后那个人没来,我想我已经死了。”
“我说的可能有些混乱,你能明白吗?”
赵哲盯着原昕几秒后移开目光,借此来躲避对方探究的目光,他从兜里抽出手,揉了揉鼻子:“我明白,后来呢,他们说了什么?”
原昕当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但却各怀目的,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想必与自己的过去相关。
唯一对自己有所了解的人,此刻正立在身旁。
原昕心中微动,仰头望向赵哲,电光火石间撞上对方闪烁的目光。
原昕的眉心一动,心里浮起一丝疑惑。
“上次我接头江成铎,没有了通讯设备,你是怎么准确地把握好时间的?”
“不是说了吗,我们还有别的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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