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周大将军上呈的奏折,终于在早朝时,经兵部尚书之手,递交到庆元帝面前。
“圣上,据周大将军所言,这位步惊鸿,年岁虽浅,然机智聪慧过人。
本是不幸落入蛮人手里,九死一生之局,却被其机智化解。
还从草原带回三十五匹骏马和十一匹已驯服的野狼。
甚至于,还带回了萧太后亲外甥的头颅,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此等非凡的儿郎出自我大庆,实乃圣上之喜,大庆之喜啊。
臣翻查旧史,依律,此子今次的功勋当得起正六品上的昭武校尉。
不知圣上以为何?”
兵部尚书江韬将奏折呈上后,也不忘帮着美言几句。
然而,自古文武不同心,有吹捧的,自然也有看不顺眼的,唱反调的。
果然,以秦相为的文官一脉立即就提出了异议。
吏部侍郎率先开口:
“年仅十岁,总角小儿,此子怕不是周大将军的亲戚吧?我等可从未听闻有如此神勇之小儿,其中有多少夸大成分,我等未亲眼得见,亦不好说。
但……如此年岁就封六品上昭武校尉,是不是有些过了,怕是不能服众。”
“臣附议。”
“圣上明鉴,正因为此子难得,若是不秉公处理,依例办事,怕是会伤了边疆儿郎的心,此事在整个沧州军营中已经传开,人人皆夸其神勇,绝非周大将军虚言。
卢侍郎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前去沧州城打听一番。”
江尚书据理力争,寸步不让。
留守京中的武将,自然亦是站在江尚书这边,文武相争,吵得不可开交。
庆元帝听得头都大了,当即便下令退朝,将此事暂且按下,明日再议。
当夜,庆元帝在逛御花园的时候,偶遇太子赵垣:
“垣儿,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御花园中闲逛,今日太傅教授的课业是否都已明悟?”
“父皇,太傅教授的课业儿臣已经都会了,只是儿臣有一事不明,想请父皇解惑。”
“哦?垣儿有何事不明?”
“若当真有十岁小儿能驯服数十匹野马,十几匹野狼,还能带回萧太后亲外甥的头颅,此等儿郎将来成长起来,定是绝世武将,父皇今日为何不愿当堂批复周大将军的奏折呢?”
庆元帝面色微变,转头瞪了一眼跟在身边的福康太监。
福康连忙摆手,意思是绝不是自己泄露的此事。
当着太子的面,庆元帝不便作,也想趁机教会儿子一些为君之道,便找了个石凳,拉着赵垣坐下。
赵垣今年一十五岁,性情温和,待人有礼,庆元帝却时常觉得他为人过于仁善,胆小怯弱,恐其今后当上君王会被臣下拿捏。
于是,常亲自带在身边,传授他御下之道。
也许正因为太子与他父子情深,才有人故意将今日朝堂上的事泄露给太子,想从他这里走一走门道?
庆元帝皱了皱眉头,心里很不舒坦。
“垣儿是从何处听说到今日朝堂上探讨之事?是有人告知你的?还是……”
“不,不是别人说的,是我自己亲耳听见的,父皇忘了,我昨日与父皇弈棋,困了便直接歇在了紫宸殿后,后父皇去了张妃处,独留我一人在后殿。
今日父皇在前殿上朝,我醒来听到声音,一时好奇便偷听了片刻。
请父皇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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