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八个月了,想来过不了多久,便要临盆了。”
魏景薇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柳海桃原本就瘦,肚子看起来也不大,没想到居然都八个月了。
两人又聊到乔家,她不难看出柳海桃对乔善还是十分欢喜的,聊起他来时,满脸都是温柔的笑意。
更是不停地夸赞自家相公文采和学识。
再聊到家中其他人后,她便神色暗淡了下来。
“怎么了,可是哪里有不妥的地方。”
魏景薇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忙开口问。
“没事儿,只是我那婆母”
她顿了顿,眼神扫了一眼乔善那边儿,见他注意力丝毫没在这里,才开口继续道:“她寡居带大了我相公,相公的所有事儿,以前是她一手打理所以现在成亲了,她还是很多事儿不肯放手。”
她说完,眉头微蹙,带了些愁容,魏景薇也听明白了。
寡妇带大孩子,其中过程不需要细说,她也能想到如何的艰辛。
好不容易养大了,孩子成家立业,她便感觉到孩子跟自己渐行渐远了,或许是想证明自己还没有老,还可以帮得上忙,结果越帮越乱。
这样的事儿,她不止听过一次了。
例如齐家的老太太,也是迟迟不肯丢手孩子的事儿,这才酿下这么多麻烦。
“那乔善怎么说。”
她试探着问。
柳海桃说起这个,眉头更是紧皱,缓缓地放下手里的茶盏后叹气,“他能有什么办法,那到底是他的娘亲”
她压低了声音,“只是我那婆母说,待我生产后,希望孩子放在她那里养。”
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脸色露出几分不忿,“她也是当过母亲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可是我第一个孩子。”
魏景薇听罢也有些无奈,到底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乔善文采斐然,人品出众,但也难敌家宅中的琐事儿。
一边儿是寡母,一边儿是自己的妻子。
“你呢,你如何想。”
柳海桃皱了皱鼻子,硬气了几分,“我想着以后跟她商量着,若是在县城里启蒙,日后相公在京里,便暂时留在那里,启蒙后再上京里相聚。”
她有些惊讶,“启蒙,难不成你们吃定了这腹中的孩子是男胎?”
柳海桃低头看了看肚子,笑道:“上次我们去庙里烧香,求保佑相公高中,遇到寺庙里的大师,说我腹中孩子是男胎。
不过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若是真要我选,我还是更喜欢女娃娃,跟母亲更贴心些。”
说完,她又眨了眨眼,“姐姐,若是我婆母非要跟我强硬得来,我可以搬出你来吗。”
她听懂了,这是要借她的势,对于这一点,她倒是不介意。
若是太软弱了,一直被拿捏,才是大大的不好。
女子还是要自己立起来。
若说朝堂之上是男子的天下,那后院,便是女子的战场。
“行。”
见魏景薇答应,柳海桃塞了一块儿糕点入嘴里,嚼了嚼,“这糕点可真香甜,我们那地儿,可没有这么好吃的点心。”
“你要是喜欢,回头我让人给你多包些回去。”
“好。”
柳海桃接连吃了好几块儿,才说自己饱了。
两人说得差不多了,乔善也和江寅白起身告辞,送走两人后,魏景薇见他脸色有异,好奇道:“这是怎么了。”
江寅白坐下后,端起茶盏眼神微眯,神色淡淡,“文采不错,但未免说话做事儿太过于直来直去。”
“哦?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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