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眼尾跳了一下。
名伦是什么地方,她清楚得很。
不少富二代来这儿寻乐子,拿服务员根本不当人看,但也挡不住有的女人往前扑,就算没被有钱人看中,睡一晚的价格也不菲。
南娇娇自从知道叶婉婷来这儿兼职之后,让臻臻那边打点了一番,没让她受过委屈刁难,可经理说的话,却让南娇娇心凉了。
她捏着叶婉婷的名牌,声线凉淡的问:“我跟叶婉婷一样的待遇?”
“你问这个做什么,人家是有人罩的,你有吗!”
经理高声讽刺,眼尾都挑了起来,这种空有一张脸蛋的女孩子,往这儿凑,能存什么好心思。
“我提醒你,只负责你的包房,还有的客人别招惹。”
话落,经理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换好衣服,南娇娇跟着侍应生去酒室,刚从走廊拐角里走出来,迎面走来一群人,她被侍应生拉了一把,提醒她低下头,贴墙站。
“薄爷。”
“宴哥!”
“要不是迟哥,真约不到你,最近忙什么呢,今晚好好喝几杯。”
薄晏清一身衬衫西裤,西装脱下搭在臂弯里,双手随性放在西裤口袋,他身后簇拥着一行人,恭敬的讨好他。
忽然,男人停下脚步。
目光居高临下,从女孩儿头顶,缓缓看到她胸前被翻转过去的名牌,黑眸轻略一眯。
“宴哥,怎么了?”
薄晏清收回视线,有人帮他推开包房的门。
燕迟和徐述,还有墨庭深都在里面。
看见他进来,把牌放了下来。
燕迟笑着递了支烟,“我们还在猜呢,你今晚来不来,连徐述这种大忙人都赏脸过来了,咱们三爷总不会比拿刀的还忙。”
徐述冷了他一眼,“你下个疗程不想治了?”
燕迟立马投降,“治,你也就这点能威胁到我。”
徐述翘了翘嘴角:“管用就行。”
薄晏清接了烟,坐在墨庭深旁边。
整个房间里敢和薄晏清开玩笑的,只有同坐的三位。
薄,墨,燕,徐,四大财阀,在榕城可谓只手遮天的存在。
薄晏清点了支烟,眼神睇了一下,路晋阳笑着拽来一个人,陪燕迟和徐述打牌。
谁都看得出来,他有话要和墨庭深说。
“你家那小丫头是不是姓楚?”
墨庭深眉头冷蹙了一下,唇角勾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谁在你面前说什么了?”
“凑巧。”
那晚送南娇娇回去,她那句话让他留意到了。
他的朋友寥寥几个,姓楚的只有墨家当年收养的那个小女孩。
薄晏清没见过人长什么样,但从墨庭深嘴里听过几次,如何又和南娇娇有了关系,他才多问了一嘴。
“好好的小丫头,你当年怎么忍心亲手把她送进去?”
一口红酒没送到嘴里,高脚杯的杯口抵着唇,墨庭深眼眸一顿,托着杯子的几根手指泛着冷色的白。
半响,笑了一声:“不太听话。”
薄晏清讶异的看了他一眼。
墨庭深有多宠那小丫头,谁都心知肚明,偏偏宠着宠着,就把人给放进监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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