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竹眼神躲闪,不自觉得摸了摸耳朵,“哪、哪有什么事情啊,刚才不都跟你说了嘛。”
周承允目光不错地看着他,“你说谎,你一紧张就会摸耳朵。”
陈修竹一脸尴尬,“啊哈哈,是吗,我刚才有摸耳朵吗?”
周承允突然灵光一动,“你是不是搞出人命了?”
人命?啥人命,他打架很有分寸的好不好。
“你别乱讲,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周承允扶额,“我说的不是那个人命。”
“不是那个人命是哪个人命……卧槽,你别瞎说啊,我还是个纯情小、小男生呢。”
真是风评被害,这话要是被他父亲听到,不得把他的腿打断啊。
“谁让你不肯说到底怎么回事。”
陈修竹抬头看向周承允,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周承允看到陈修竹这样,语重心长的说,“有什么事情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或许承允也该有知情的权利,自己不该私自就帮他做决定。
于是他心一横,“这件事情是和你有关的,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改变你的不能练武的体质,但是用药的风险很大,失败了人可能就没了。”
周承允怎么也想不到,陈修竹说的竟然是这件事。
听到有药可以改变他的体质,周承允呼吸不禁急促了几分。
听到最后,他知道为什么陈修竹这么纠结。
他不能练武,是一切不幸的开端。
如果不是因为他不能练武,父亲不会非要找个外室生子,母亲也不会因为他而受尽委屈。
要不是因为他这么没用,上次修竹也不会被周承礼他们打。
周承允从小到大,不知道幻想了多少遍,要是他能练武就好了。
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他总要一试,不为自己,只为母亲,为了因他而受到受害的人。
“我想试一试。”
陈修竹顿时就急了,“这药吃了要是挺不过去,可是会爆体而亡的呀。”
周承允眼神坚定,“与其这么碌碌无为的生活,不如赌一把。”
他想成为母亲的骄傲!
陈修竹面上闪过犹豫,“要不我们还是先和姑姑商量一下吧。”
“不用!”
周承允斩钉截铁地拒绝,“要是告诉母亲,她绝对不会让我冒险的。
你只要告诉我,那个药要怎么拿到就可以。”
陈修竹言语含糊,“有个人手里有药,不过她明天才回西州,明天我先帮你问一下吧。”
周承允也不追根究底,每个人都有秘密。
“那好,明天你帮我问问,只要他肯给药,如果事成,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他。”
陈修竹也不用周承允送,自己溜溜达达地走回别墅,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告诉承允这件事,到底是对还是错。
第二日,陈继宗和陈曼婉飞往湘市,为办离婚手续做准备。
而沈轻下午也回到了西州市,陈修竹叫上司机,开车去火车站接沈轻。
看到陈修竹,马妙音惊呼,“这人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
陈修竹露出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就是那个找沈同学切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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