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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庄周梦蝶五（第2页）

穆止风忙得脚不沾地，次日先是去了韩家拜访，跟着又去了李家问话。

连问了两家，都说两人死前并未得罪人。

穆止风闹不明白，“两人既未得罪人，凶手为何要杀他们泄愤？”

“或许是得罪人而不自知，”

述疑心这两人近来不知在何处何时遇见过凶手，与之结怨，“他们言语或行事上得罪过凶手，他们不知，但凶手却恨上了。”

穆止风拿起季采写的手札，看着看着大喊不对，“这个凶手对另一件案子似乎了如指掌”

不仅知晓凶手用斧头杀人，还知晓凶手剜双眼用的是一把长约五寸的匕。

述开门去找当年丘虎三人死时口中含的布条，方一取来，也觉不对，“怎会连布条大小、字迹都差不多？”

穆止风：“难道此人曾亲眼看见另一个凶手行凶？”

述让他明日去丘里村再查查线索，“对了，你怎不带上小满？本官瞧她对破案一事，颇有见解。”

穆止风拱手作答，“她性子欢脱，不懂官场规矩，下官怕她得罪人。”

“本官昨日听辛大奎说，你跑去请教他如何对症下药？”

“呃是。”

述并未追问，背着手笑着离开，“回去吧。

大理寺只一间房，你住了，寺丞他们不敢住。”

上官亲自赶人，穆止风去房中收拾自己的衣衫之物，在黄昏时分又回了章台巷。

穆管事瞧见他回来，“小公子，你怎回来了？”

“大理寺没多余的房间了，”

穆止风左顾右盼，“小满呢？”

“她说你不在，闷得慌，一早就去如意酒坊了，临走说明日回府。”

穆止风闷闷不乐回房睡觉，憋的一肚子话，只好全烂在心里。

睡至夜半，下起了雨。

雨打窗台，吵得人心烦意乱。

他起身去关窗，门猝不及防地被人推开，却是一身黑衣的穆秋，“秋姨，你不是后日回府吗？”

“小满呢？”

“她去如意酒坊了，出了何事？”

“小满差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