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让马夫在西桥巷等,这样也可避开一些人。”
绿果领着任紫秋往左拐。
“恩,你做得对,是我思虑不周。
往后出门,红果辛苦些驾车。
咱们的事虽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任紫秋此时已经分不清她在哪个弄堂里,只跟着绿果七拐八拐的走着,四周的墙壁和巷子都差不多。
绕了好一段路,刚走到巷尾马车那,有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在马车前转哟了。
那人一回头瞧见任紫秋,“任小姐,这般巧啊,咱们又碰上了。”
这俊俏书生模样的不是薛敬是谁啊。
任紫秋定定的站在那没动,心中先是紧张,再看他那垮里垮气的样,心里宽松下来。
定定的看着他,实话说若不是他那名声,单看其人,却也是一位貌美的读书人。
更何况他今日还穿了一身象牙白的长袍,腰间束荔色革带佩麒麟玉佩,手持展开的折扇。
不认识其人的见了,估摸要夸赞一句好个翩翩公子,容貌气质俊雅,堪称一枝梨花压海棠。
“怎么,我晓得我俊逸非凡,但也不用这般不做掩饰的直盯着我瞧。”
薛敬走了过来,邪魅一笑,跟他书生模样违和得很。
“你怎么在这?”
任紫秋是怎么也想不出薛敬为何会出现在这。
“我这不是无聊得很,正四处转哟呢,就瞧见这马车了。
我一看这马车可眼熟,就在想是谁的马车呢?还没等我问车夫,你人就来了。”
薛敬打着扇子走近任紫秋。
“哦,你的护卫呢?他们没跟着?”
任紫秋只看见他一个人。
“我嫌他们麻烦,刚甩掉了。”
薛敬颇为嫌弃的说。
薛敬盯着任紫秋坏笑着,“咦?怎么又没带那头白狼,我想见它都想得睡不着觉了。”
薛敬一副痞相。
“哦?既然这么想见我家团子那就满足你吧。”
任紫秋可不怕他,憋着笑,冲着马车大喊一声,“团子!”
一道白色身影“嗖”
的一下从薛敬身后的马车里窜了出来,直往任紫秋这奔跑而来,薛敬定睛一看不就是那头白狼吗?本能的连退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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