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上你到了正榜上面,可你的名次并不靠前,又有这么出色的举子,等到会试的时候,你的机会并不大。
多等三年,若是下一科秋闱竞争没有那么激烈,你的名次能够更加靠前,你也能够获得巡抚大人和主考官更多的关注。”
见到甄玉棠,唐苒低落的情绪渐渐好转,“是,福祸相依,就算我这次成为了举人,我也知道我通过会试的几率不大,到时候去京城赶考,一来一回要浪费不少银子。
这次也不算没有收获,我长了不少见识,认识了一些举子,还有,我把副榜的名额卖了,卖了足足六百两银子。”
她声音里的哽咽散去,“玉棠,我可以把钱还给你了,以后也不用再用你的银子了。”
甄玉棠也很高兴,“六百两,这么多”
唐苒点点头,手里有了银子,这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是啊,本来只有五百两,是阮亭出面帮我找的买主,那个买主在阮亭的份上,又加了一百两。
等过两日,我请你和阮亭去万客来吃饭。”
甄玉棠应道“好。”
她又提醒一句,“对了,苒苒,你手里有这么多银钱,千万不要告诉你爹和娘,对外还说你用的是我的银子。”
唐苒又点点头,“嗯。”
她接着道“阮亭是解元,我听说巡抚大人可重他了,还想收他为门生,只是阮亭说他在京城的时候拜了老师,没有同意。”
甄玉棠笑了一下,来阮亭亭在应天府可风光了呀,一回到泰和县,就冷着一张脸。
甄玉棠道“他在京城时,是在国子监读的,他的老师,是姓顾的一位大学士。”
“原来如此。”
唐苒想了想,有些拿不定主意,“玉棠,你说,我是一鼓作气再准备三年,参加下次秋闱还是先找个学堂授课,多攒些银子,等过了几年再考科举”
甄玉棠道“苒苒,你现在手里有了银子,不需要考虑银钱的问题,即便你手里的银子不够了,我有钱啊你不用担心,你的基础很扎实,下一次一定能通过秋闱,我觉得你应该继续去府学读。”
唐苒不太确定的道“我不知道下一次能不能考过。”
甄玉棠为她加油打气,“一定可以的,苒苒,我相信你。”
唐苒恢复了信心,“好,我听你的话。”
*
阮亭回到阮家,王娘子和阮娴一脸笑的迎上来,还提前准备好了茶水和果子。
“去应天府这么长时间,辛苦了吧我瞧着你又瘦了一点儿,改明儿娘给你做件衣服。”
王娘子说着话,把桌面上的一盘秋梨推过去,“这是我和娴儿特意给你摘的梨子,可甜了,刚刚摘下来的,还新鲜着,你快尝一尝。”
阮娴也不再撇嘴了,不忘拉着近乎,“是啊,大哥,这是我和娘亲手摘的。
盘算着这两日你该回来了,我和娘哪都没有去,从早到晚在家里等着你,省得你回来的时候,家里没有人。
大哥,你去应天府这么长时间,娘与我可担心你了,也很想你。”
瓷盘中的秋梨泛着莹润的黄,水灵灵的,阮亭了一眼,神色淡漠,“不用了,我不渴。”
在他去应天府赴考之前,因着与甄玉棠定亲一事,王娘子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结果他成了解元后,王娘子一反常态,对他嘘寒问暖。
阮娴也是,还有脸说担心他。
以前不拿他当兄长待,现在倒是一口一个大哥,俨然与他很亲密似的。
这样的关怀,阮亭已经没有了期盼,他只觉得有些好笑。
若是他这次没有通过秋闱,怕是王娘子和阮娴只会继续板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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